為甚麼需要遠離世俗？
-------------------還是讓我們靜一靜吧
…………………………………………………*李察
(問到底 No.7440 2009 0628 Sunday)
滿城爭說米高積遜。老實說，李察並不願意提到他。每次看見他那人不像人鬼不似鬼的白色臉孔，心裡就極不舒服。雖然明明知道，他不過是另一個犧牲品。是我們的時代，把他塑成這樣子的。他好像連做人的基本常識也欠缺了。但又何止是他。不識做人的人，世界上太多。問題是時代的思想，是甚麼思想。為何西方會一代一代的出現這樣的「偶像」？時代的下滑悲劇，要一直滑到那裡？據說，他是憂鬱的，他是寂寞的。他也曾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但是，社會的爛泥，總是要朝著他的身上擲去。他就是被爛泥淹沒了的。這是一個太可怕的世界。讓我們都稍為清醒一點，避一避吧。何妨聽聽托斯卡尼尼？崇高純淨的音樂境界，可以讓我們遠離這腐敗的惡劣世界。
年青有為的音樂家們，請努力一點吧。請為我們帶來一點清新的樂韻吧。我們都渴得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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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貼出日期： 2009.6.28. 香港時間： 2:30 pm)
(明天問題：)
Saturday, June 27, 2009
Saturday, June 20, 2009
為甚麼托斯卡尼尼才是偉大的？
為甚麼托斯卡尼尼才是偉大的？
…………………………………………………*李察
(問到底 No.7433 2009 0621 Sunday)
音樂指揮，永遠是非常奧妙的。以下一段錄音，李察覺得，是只有
Toscanini 能夠指揮得好。無論 阿巴度和 卡拉揚，都無法使人滿意。
只有托斯卡尼尼，能夠一氣呵成的，把這意境衝出來。人的心，本來是渙
散的。但是，這一片段，能夠把你的心從新束上。聽的時侯，不妨緊握雙
拳。不要放開。這一雙拳頭，就像徵了你的心瓣。你的心，會愈來愈緊。
最初兩分鐘，是群眾的呼聲，和喊聲。這也不算是甚麼。這時，你仍可以
是一個旁觀者。等到銅管樂忽然出現。一陣銅管，之後又是另外的一陣
銅管。待到所有的銅管都一起出現了，你的心，就如同縛上了鐵，你會
忽然發覺，你己經擁有：你擁有了「意志」。
相反的是卡拉揚和阿巴度。這兩位偉大的指揮家，都是在這裡摔跤的。
他們太重視細節。他們處理每一细部，都非常清楚。他們忘記了，此刻
是火場。大火正在焚燒。他們卻仍在佈置桌子和食具。他們以為是一場
筵會，不知這是戰場。而戰場裡，是沒有裝飾的。
所以，唯有托斯卡尼尼是真正偉大的。他沒有停下來，他沒有裝飾自己。
他跟本就沒有自己。他連樂譜都沒有。他是深度大近視。他必須把譜放
在心裡。他不像卡拉揚那樣小心翼翼。他不像阿巴度那樣，拿著指揮棒
好像繡花針。他只有一股氣。
托斯卡尼尼的 cd ，值得購買。在這裡的片段，只有百份之一的效果。
李察每次聽此音樂，都深深震動，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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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問題：)
…………………………………………………*李察
(問到底 No.7433 2009 0621 Sunday)
音樂指揮，永遠是非常奧妙的。以下一段錄音，李察覺得，是只有
Toscanini 能夠指揮得好。無論 阿巴度和 卡拉揚，都無法使人滿意。
只有托斯卡尼尼，能夠一氣呵成的，把這意境衝出來。人的心，本來是渙
散的。但是，這一片段，能夠把你的心從新束上。聽的時侯，不妨緊握雙
拳。不要放開。這一雙拳頭，就像徵了你的心瓣。你的心，會愈來愈緊。
最初兩分鐘，是群眾的呼聲，和喊聲。這也不算是甚麼。這時，你仍可以
是一個旁觀者。等到銅管樂忽然出現。一陣銅管，之後又是另外的一陣
銅管。待到所有的銅管都一起出現了，你的心，就如同縛上了鐵，你會
忽然發覺，你己經擁有：你擁有了「意志」。
相反的是卡拉揚和阿巴度。這兩位偉大的指揮家，都是在這裡摔跤的。
他們太重視細節。他們處理每一细部，都非常清楚。他們忘記了，此刻
是火場。大火正在焚燒。他們卻仍在佈置桌子和食具。他們以為是一場
筵會，不知這是戰場。而戰場裡，是沒有裝飾的。
所以，唯有托斯卡尼尼是真正偉大的。他沒有停下來，他沒有裝飾自己。
他跟本就沒有自己。他連樂譜都沒有。他是深度大近視。他必須把譜放
在心裡。他不像卡拉揚那樣小心翼翼。他不像阿巴度那樣，拿著指揮棒
好像繡花針。他只有一股氣。
托斯卡尼尼的 cd ，值得購買。在這裡的片段，只有百份之一的效果。
李察每次聽此音樂，都深深震動，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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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13, 2009
鄧麗君的歌聲，美在何處？
鄧麗君的歌聲，美在何處？
…………………………………………………*李察
(問到底 No.7426 2009 0614 Sunday)
人聲之美，永遠有一個最大的神秘點：每一個
人的聲音，都是不同的。一個小提琴家，可以借用
他人的樂器，演奏同樣精采。但是，一個歌唱家，
卻不可能借用他人的嗓音。儘管兩個人的音域相同，
但是，歌唱出來，卻絕不一樣。
所以，沒有人可能模仿別人唱歌。你可以模仿得
唯俏為妙，但你仍然只是你，你不是鄧麗君。
鄧麗君的嗓子，如果跟世上其他一流的女高音相
比，或者仍有不及。但她那種像燕子一樣的呢喃軟
語，卻是世界上無人能及。中國文字之美，到了她的
嘴裡，是美上加美。
今日星期天，正在思索，「星期天籟」裡該介紹點
甚麼。在計程車上，忽然聽到一段鄧麗君的歌聲，只幾
句，就非常入心。思量，有誰能唱得比她更好呢？當然
是有許多人的。但，再沒有一把嗓子，有那樣的催眠力
量了。
她的歌，網上有許多。這裡的兩首，也未必就是最好
的。但是，倘能細心聽下去，她會把你縛住的。
以下是另一錄音，亦極珍貴。請剪下貼上，就聽得到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33AwGSV0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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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貼出日期： 2009.6.14. 香港時間： 430 pm)
(明天問題：)
…………………………………………………*李察
(問到底 No.7426 2009 0614 Sunday)
人聲之美，永遠有一個最大的神秘點：每一個
人的聲音，都是不同的。一個小提琴家，可以借用
他人的樂器，演奏同樣精采。但是，一個歌唱家，
卻不可能借用他人的嗓音。儘管兩個人的音域相同，
但是，歌唱出來，卻絕不一樣。
所以，沒有人可能模仿別人唱歌。你可以模仿得
唯俏為妙，但你仍然只是你，你不是鄧麗君。
鄧麗君的嗓子，如果跟世上其他一流的女高音相
比，或者仍有不及。但她那種像燕子一樣的呢喃軟
語，卻是世界上無人能及。中國文字之美，到了她的
嘴裡，是美上加美。
今日星期天，正在思索，「星期天籟」裡該介紹點
甚麼。在計程車上，忽然聽到一段鄧麗君的歌聲，只幾
句，就非常入心。思量，有誰能唱得比她更好呢？當然
是有許多人的。但，再沒有一把嗓子，有那樣的催眠力
量了。
她的歌，網上有許多。這裡的兩首，也未必就是最好
的。但是，倘能細心聽下去，她會把你縛住的。
以下是另一錄音，亦極珍貴。請剪下貼上，就聽得到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33AwGSV0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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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貼出日期： 2009.6.14. 香港時間： 430 pm)
(明天問題：)
Saturday, June 6, 2009
茶花女的愛情，有何意義？
茶花女的愛情，有何意義？
…………………………………………………*李察
(問到底 No.7419 2009 0607 Sunday)
以下介紹的，是一種人間最崇高的愛情，和一種人間最好的女高音：李察曾稱之為「爆棚音響」，就是能夠把水杯震裂的那一種女高音。但是，其實不是震裂水杯，而是進入到心靈最深深處。
以下找來的youtube, 其實只能是引子。真心想聽的人，一定要買唱片，一定要看歌詞的。如果不明就裡，
是不可能進去裡面的。
茶花女是怎樣開頭的？
問到底 No.2992 970409
小仲馬的原著，你愈是熟悉故事情節，就愈會
想看。幾乎是一打開就極吸引。故事一開頭，是
茶花女死後的遺物拍賣場面。
茶花女生前的私秘物品，一一公開展覽。她最
心愛的情人所送的各式珍品，上邊還鏤有肉麻言
詞的，竟為一群有錢而無心的各種男女們所摸娑
嬉玩。這一種描寫，手法不凡，你的心，一下子
就鋼爪般被牢牢抓著了。
是小仲馬的技術到家嗎？當然不是。那是小仲
馬一生情感的迸發。據小仲馬說，一般女孩子所
以想結婚，大多出於好奇和肉體的慾望，而茶花
女是妓女，她的愛情，已經超脫凡間的肉慾成份
，完全是忘我的精神愛情。這一種最高貴的情感
，使茶花女成為千古傳頌之作。
情與慾的真諦何在？
問到底 No.2999 970416
徹底縱慾，或可了解純情。
大仲馬是徹底放縱的。不過
，他的痛苦，只留給兒子小仲
馬承受。小仲馬是私生子。曾
經受過非人痛苦。他的性格，完全是老父的相
反。所以，小仲馬就寫出了「茶花女」這樣的
書。
茶花女本來是妓女。襟上天天戴一朵白茶花
，這白色的花，一個月中有幾天換成紅色。
那是她月事期間，不能做生意的日子。此外就
夜夜風流，人盡可夫。
但茶花女在小仲馬筆下，卻是純情的最高貴
像徵。對於一個妓女來說，性慾算甚麼？情才
是可貴的。她偶然獲得一個真心情人，就甘願
放棄一切，連生命亦不顧惜。她的高貴情操，
使繁華噪鬧的巴黎，黯然失色。
情與慾的道理，是說不清的。藝術作品訴諸
直覺，反而能夠啟發感受。情慾真諦，是要通
過藝術橋樑才明白。
何謂爆棚音響？
問到底 No.3424 980617 Wednesday -tea
歌唱也和飛車相似。永遠都有一種界線，超越便是
萬丈深淵，跌落者永不超生。女高音之神卡拉絲便是
這樣。據黃凱音引述Rise Stevens 說：「每一次聽卡
拉絲演唱的時候，都覺得好像是在聽她唱最後一次似
的。」她在歌唱時的精力和心智集中的程度，不但使
她忘形，甚至會達到神經與心臟機能爆烈的邊緣。
內行人十分清楚知道，界線是在那裡。嗓子用盡之
處，再過就是破金泣血。但卡拉絲好像毫不介意。
茶花女第一幕最後一場。男主角來到她的露台樓下
，傳上來的歌聲讓她感到，愛情今次是真的來到了。
她本是城中名妓，閱歷使她深知，愛情己是不再可能
。如今真愛竟然到來，擴音器中傳來她的歌聲：Ah
Si, Gioir Gioir (Ah yes, from joy to joy ) 這一
個 Gioir 字就是爆棚之處了。請扭盡你的音響。區區
金錢價值，實在買不到如此至高至善至美的啟發。
為何要「當仁不讓」？
問到底 No.3552 981023 Friday
所以，智、仁、勇是三位一體的。當仁不讓，第一
是要有那種智力，知道那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第二
是要有那份心腸。知道那是應該要做的事。第三就是
勇氣。你有那股勇氣，天大困難，勇敢挑起。
這是人生至理，也是愛情至理。有值得愛的人，竟
肯拱手出讓？簡直荒謬絕倫。能夠出讓的，不是真愛
。真愛是不可出讓的。
唯一的例外是「茶花女」。小仲馬寫成此書，不是
一代人的智慧。是兩代人，包括他的父親大仲馬畢身
行為的刺激，促成小仲馬的傑作。茶花女是妓女，竟
被男友的父親說服，自願放棄真心真意愛上自己的男
友，釀成千古悲劇。為何茶花女要「讓」？
多數人並沒有那樣的智慧。看人看事模糊不清，更
沒有那樣的勇氣，不能勇敢承擔。閃閃縮縮的人，永
遠得不到真愛。可惜之極。
巴黎是否沙漠？
問到底 No.3759 990520 Thursday
這句話，出自一個名妓之口：「我被棄絕於這一個
沙漠，也就是人家叫做巴黎的地方！」這位名妓名重
巴黎城，是紅極一時的天姿國色。這句話，其實不是
她自己說的，是創造她出來的大作家小仲馬說的。這
是著名小說「茶花女」中的一句。名言說了出來，後
來又編成歌劇，傳頌一時。
巴黎是紙醉金迷之地，為何又稱為沙漠？
這是短暫繁榮中的一種感覺。繁榮好像是人人響往
的目標。但在最繁榮的地方，人們卻覺得好像是沙漠
。他們欠缺的並非金錢，而是愛意與諒解。
風麾整個歐洲的名妓，日日生活在歌台酒榭之中，每一
秒鐘都是昂貴的人間享受，因何有被棄絕的孤單感覺
？《茶花女》是值得一再細讀的好書。書中妓女後來
的遭遇，會使你真正明白甚麼叫做「愛」---- 這是無
論怎樣解釋都很難說得清楚的。
誰的歌聲最高？
問到底 No.3760 990521 Friday
唱歌和飛車相似。摩托車手毫無顧忌的在急彎中飛
馳，再過一吋，就會粉身碎骨。高音也是一樣，必須
是毫無顧忌的抵達到那最高點。再高一分，就會破金
出血，聲帶破裂，甚至肺部也會受影響，從此退出歌
壇，甚至犧牲生命。但他們來去自如。
女高音歌手Maria Callas 就是有些能耐。一九五八
年她在里斯本唱的一場《茶花女》，最高音處是
Gioir 一字。聲音盤旋而上，到最高最危處，內行人
都聽得提心吊膽，深恐她從此失足。但她卻能輕鬆的
飄滑過去，從一處高峰，又飛往另一更高峰。
本來，高音並無神秘。精鋼製成的三角鐵，隨時都
能敲出高音。神秘在於當時的情感高度。歌聲帶來的
靈性至美，你會一再失神。那不是「高度」，而是「
境界」。只要你有緣領會，從此之後，任何高音歌手
所唱，就都再不是味道了。這叫做「曾經滄海」。箇
中經驗，和最純真的戀愛，非常相似。
愛情是唯一的嗎？
問到底 No.3761 990522 Saturday
純真的愛情是絕對的，唯一的，無可替代的。
這是李察在聽《茶花女》時想到的。卡拉絲唱得非
常好。並不是她的嗓子特別完美，更不是只有她一人
能夠唱得出這裡的最高音。重要是當中的情感張力。
如果你認同了此種力量，再聽其他人唱同一首歌，就
不會感覺興趣了。因為最美的一刻你已經感受，你的
胸膛已經充滿，從茲以後，一切庸姿俗色對於你，都
再沒有吸引力了。這就是過來人的體會，就是曾經滄
海的真意義。而愛情的道理完全相同。
愛情的張力高度，是沒有代替品的。所以茶花女死
去，男主角會發狂。所以任何美女都不可能代替林黛
玉。也沒有人可能代替朱麗葉，或祝英台。
她未必是天下至美。之所以是無可替代，是因為情
感的最高點只能是一個。曾經登臨的人，絕不會看得
起任何第三者。所以說，愛情是唯一的。如果不是唯
一，就不是愛情。
音樂神秘在那裡？
問到底 No.3762 990523 Sunday
音樂的神秘，無人可解。女高音歌唱家卡拉絲唱《
茶花女》，李察的感覺是：沒有人唱得更好的了。
甚麼是「好」？是高音嗎？當然不是。是力度嗎？
也不是。有的人，誤以為音響就是力度，以為把音量
旋到最高，就最好聽，那是誤會了。音量是外在
的。神秘的美之力，才是絕對的內震撼。
人的嗓音有限，唯其是有限，有的音域，有人到得
，有人到不得。但音域並非標準，唱得出，並不等於
唱得好。性格張力，才是決定性的。
好的提琴手，一弓就能拉出你的眼水。提琴的音域
，人人能夠達到。但「境界」卻永遠是少數人的專利
。不像唱歌，連音域也只有少數人可以抵達，更不要
說境界了。音域是一塊高地，能夠攀爬至此，雖然是
有點技術，仍是凡人而已。在高地上另有一座神秘而
高不可測的高山。能夠登上，才是真正的神仙。
雨果怎樣批評大仲馬？
問到底 No.3763 990524 Monday
＊周一人物＊
大仲馬號稱「巴黎之王」，是十九世紀最暢銷的作
家。作品上演，巴黎全城陷於瘋狂。他的文章像行雲
流水，全不用思索。其實是性格的自動顯現，更是法
國的縮影。當日的巴黎城，號稱有貴族富戶二萬，而
妓女數目，也剛好是二萬。法國人需要大仲馬。
雨果是完全不同的作家。雨果好像時代的燈塔，雖
然不太流行，但常有深刻寓意。據傳記作家 Guy
Endore 說，雨果曾經批評大仲馬，應該要「為法蘭西
著想，花上一年的時間，好好的寫一本傑作出來。不
要一星期一部那樣寫迎合大眾的東西。」而大仲馬是
深深同意這種批評的。只是他做不到。
雨果可能不了解：大仲馬的氣氛，正是法國土壤之
一種。作家只是思想網絡上的果子。而大仲馬自己也
未能預料，他之後，還有一個完全相反的小仲馬！社
會時常自動走向反面的。
大仲馬怎樣製造小仲馬？
問到底 No.3764 990525 Tuesday
大仲馬是外向人物。生性風流，小仲馬是他和一個
女工的私生子。大仲馬到處流情，但到一定時候，總
會回到女工身旁。他有錢的時候，或會送錢給女工，
到無錢之時，則會連女工僅有的居所也變賣了。小仲
馬被貧苦母親養大，受盡白眼，眼光完全不同。
大仲馬喜歡小仲馬。常鼓勵小仲馬去玩女人。風月
場合，時見父子兩人在一起。但小仲馬的性格始終不
同。大仲馬是浪漫而到處流情，小仲馬則感情如同烈
火，純情專一。
大仲馬也許沒想到，小仲馬在文學上和他是完全相
反的。小仲馬並非暢銷作家，宣揚一種完全不同的道
德倫理。《茶花女》中的真愛，影響極大，和大仲馬
的浪漫氣質，完全不同。
時代總是不斷輪換的。大小仲馬都只是衷心地表達
了自己。其實，只要能真正的衷心，也很夠了。
高音有何神秘？
問到底 No.3797 990627 Sunday
其實，無論是高音或低音，神秘境界都是一樣的。
聽過 Maria Callas 唱茶花女的人，再聽另外的女高
音，就有索然無味之感。聽過 The Platters 的人，
聽到其他模仿者的歌聲，就會轉台。同樣原理，聽過
卡拉揚指揮的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就很難欣賞其他人
的作品了。
戀愛的情景，亦是非常相似。當你曾經刻骨銘心，
以後任何經驗，都不能夠取代當初的那一次。
或者，那是和音樂的高低無關的。那只是內心某一
種感覺的高度。當你忽然來到和歌者相同的高度，心
底裡曾經有過那麼一下非常劇烈的激蕩，你就會不住
回味，永遠都想再來到這相同的高潮之所在。你已經
榮登仙境，爾後，任何平庸之作，都再難入你的法眼
了。從此一種角度看，你就是天才。貝多芬已經把
你帶上九天，你亦己看到類似的勝景。
為甚麼巴黎也是沙漠？
問到底 No.4497 010530 Wednesday
對於見慣大場面的人來說，唯一會令他感到自卑的
地方，是巴黎。繁華鉅麗，紙醉金迷，歌台舞榭，全
世界都要屈膝失色。
但長居巴黎的人自己卻說，巴黎只是一塊沙漠。
這是名劇「茶花女」中的一句。但問題是，那是甚
麼沙漠？是文化沙漠？可能不是。連一隻茶杯、一把
椅子，都是精雕細琢的精品，珍珠與黃金遍地，怎會
是文化沙漠？大都會晚晚座無虛設，好戲連場，衣香
鬢影，車馬如流水長龍，絕對不似沙漠。
因為，那是「愛」的沙漠。愈是繁華的地方，人們
愈是不懂得愛。愛都被七彩顏色的物質埋沒了。都寧
願為錢放棄一切，誰會想得到「愛」？
物質和金錢，永遠是心靈的對立物。空虛的暗影，
無限量擴充。愛就無處容身了。
莫泊桑有看過茶花女嗎？
問到底 No.4740 20020128 Monday
*周一人物*
「我還是開了棺，我把點著的燈伸進棺內，我看
到她了。她的臉發青、浮腫、可怕極了！從她的嘴邊
還流出了黑色的液體。....是她！沒錯，是她！我感
到一股恐懼襲上心頭。可是我還是伸出手，抓住她的
頭髮，將這張畸形恐怖的臉拉近身來。....」
----以上是翻譯家顏湘如的譯筆。原文是莫泊桑的
短篇傑作「墳墓」。到底意念來自何方，已經不太重
要了。雖然，李察極度猜疑，原來的意念，必定是來
自小仲馬的傑作茶花女。小仲馬寫茶花女死後，她的
情人極度思念，企圖開棺再次重睹芳顏。但更加直接
而逼真的描繪，卻要等三十二年之後出現的另一位天
才青年作家莫泊桑來動筆。以上是小說的結尾部份。
李察相信，很多人都會希望立即重頭細看，都想知道
這股狂熱激情的來龍去脈。
為甚麼十九世紀是有趣的？
問到底 No.5744 2004 1104 Thursday
和二十世紀的枯燥乏味比較，十九世紀是繁
花盛放的有趣花園。
因為，十九世紀是向上的，而二十世紀則是
向下的。雖然二十世紀好像有了核子武器，還
有一些略為先進的科技。但那都是科學家躲在
守衛深嚴的實驗室裡搞出來的。少數專家，但
知深鑽而不識大體。求知的風氣，與十九世紀
相較，不可同日而語。
風氣比幾件尖端發明品，更加重要。
十九世紀的藝術，使人興奮。威爾弟把著名
的文學作品，都化為音樂。雨果的《弄臣》，
莎士比亞的《奧賽羅》，小仲馬的《茶花女》，
人性至美旋律，忽然傳播四方。
但理智過甚，就是貪慾。貪慾導致殖民擴張
和國際爭執。美醜相交，誕生了二十世紀的畸
型怪胎。所以二十世紀的人反智，好鬥。
…………………………………………………*李察
(問到底 No.7419 2009 0607 Sunday)
以下介紹的，是一種人間最崇高的愛情，和一種人間最好的女高音：李察曾稱之為「爆棚音響」，就是能夠把水杯震裂的那一種女高音。但是，其實不是震裂水杯，而是進入到心靈最深深處。
以下找來的youtube, 其實只能是引子。真心想聽的人，一定要買唱片，一定要看歌詞的。如果不明就裡，
是不可能進去裡面的。
茶花女是怎樣開頭的？
問到底 No.2992 970409
小仲馬的原著，你愈是熟悉故事情節，就愈會
想看。幾乎是一打開就極吸引。故事一開頭，是
茶花女死後的遺物拍賣場面。
茶花女生前的私秘物品，一一公開展覽。她最
心愛的情人所送的各式珍品，上邊還鏤有肉麻言
詞的，竟為一群有錢而無心的各種男女們所摸娑
嬉玩。這一種描寫，手法不凡，你的心，一下子
就鋼爪般被牢牢抓著了。
是小仲馬的技術到家嗎？當然不是。那是小仲
馬一生情感的迸發。據小仲馬說，一般女孩子所
以想結婚，大多出於好奇和肉體的慾望，而茶花
女是妓女，她的愛情，已經超脫凡間的肉慾成份
，完全是忘我的精神愛情。這一種最高貴的情感
，使茶花女成為千古傳頌之作。
情與慾的真諦何在？
問到底 No.2999 970416
徹底縱慾，或可了解純情。
大仲馬是徹底放縱的。不過
，他的痛苦，只留給兒子小仲
馬承受。小仲馬是私生子。曾
經受過非人痛苦。他的性格，完全是老父的相
反。所以，小仲馬就寫出了「茶花女」這樣的
書。
茶花女本來是妓女。襟上天天戴一朵白茶花
，這白色的花，一個月中有幾天換成紅色。
那是她月事期間，不能做生意的日子。此外就
夜夜風流，人盡可夫。
但茶花女在小仲馬筆下，卻是純情的最高貴
像徵。對於一個妓女來說，性慾算甚麼？情才
是可貴的。她偶然獲得一個真心情人，就甘願
放棄一切，連生命亦不顧惜。她的高貴情操，
使繁華噪鬧的巴黎，黯然失色。
情與慾的道理，是說不清的。藝術作品訴諸
直覺，反而能夠啟發感受。情慾真諦，是要通
過藝術橋樑才明白。
何謂爆棚音響？
問到底 No.3424 980617 Wednesday -tea
歌唱也和飛車相似。永遠都有一種界線，超越便是
萬丈深淵，跌落者永不超生。女高音之神卡拉絲便是
這樣。據黃凱音引述Rise Stevens 說：「每一次聽卡
拉絲演唱的時候，都覺得好像是在聽她唱最後一次似
的。」她在歌唱時的精力和心智集中的程度，不但使
她忘形，甚至會達到神經與心臟機能爆烈的邊緣。
內行人十分清楚知道，界線是在那裡。嗓子用盡之
處，再過就是破金泣血。但卡拉絲好像毫不介意。
茶花女第一幕最後一場。男主角來到她的露台樓下
，傳上來的歌聲讓她感到，愛情今次是真的來到了。
她本是城中名妓，閱歷使她深知，愛情己是不再可能
。如今真愛竟然到來，擴音器中傳來她的歌聲：Ah
Si, Gioir Gioir (Ah yes, from joy to joy ) 這一
個 Gioir 字就是爆棚之處了。請扭盡你的音響。區區
金錢價值，實在買不到如此至高至善至美的啟發。
為何要「當仁不讓」？
問到底 No.3552 981023 Friday
所以，智、仁、勇是三位一體的。當仁不讓，第一
是要有那種智力，知道那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第二
是要有那份心腸。知道那是應該要做的事。第三就是
勇氣。你有那股勇氣，天大困難，勇敢挑起。
這是人生至理，也是愛情至理。有值得愛的人，竟
肯拱手出讓？簡直荒謬絕倫。能夠出讓的，不是真愛
。真愛是不可出讓的。
唯一的例外是「茶花女」。小仲馬寫成此書，不是
一代人的智慧。是兩代人，包括他的父親大仲馬畢身
行為的刺激，促成小仲馬的傑作。茶花女是妓女，竟
被男友的父親說服，自願放棄真心真意愛上自己的男
友，釀成千古悲劇。為何茶花女要「讓」？
多數人並沒有那樣的智慧。看人看事模糊不清，更
沒有那樣的勇氣，不能勇敢承擔。閃閃縮縮的人，永
遠得不到真愛。可惜之極。
巴黎是否沙漠？
問到底 No.3759 990520 Thursday
這句話，出自一個名妓之口：「我被棄絕於這一個
沙漠，也就是人家叫做巴黎的地方！」這位名妓名重
巴黎城，是紅極一時的天姿國色。這句話，其實不是
她自己說的，是創造她出來的大作家小仲馬說的。這
是著名小說「茶花女」中的一句。名言說了出來，後
來又編成歌劇，傳頌一時。
巴黎是紙醉金迷之地，為何又稱為沙漠？
這是短暫繁榮中的一種感覺。繁榮好像是人人響往
的目標。但在最繁榮的地方，人們卻覺得好像是沙漠
。他們欠缺的並非金錢，而是愛意與諒解。
風麾整個歐洲的名妓，日日生活在歌台酒榭之中，每一
秒鐘都是昂貴的人間享受，因何有被棄絕的孤單感覺
？《茶花女》是值得一再細讀的好書。書中妓女後來
的遭遇，會使你真正明白甚麼叫做「愛」---- 這是無
論怎樣解釋都很難說得清楚的。
誰的歌聲最高？
問到底 No.3760 990521 Friday
唱歌和飛車相似。摩托車手毫無顧忌的在急彎中飛
馳，再過一吋，就會粉身碎骨。高音也是一樣，必須
是毫無顧忌的抵達到那最高點。再高一分，就會破金
出血，聲帶破裂，甚至肺部也會受影響，從此退出歌
壇，甚至犧牲生命。但他們來去自如。
女高音歌手Maria Callas 就是有些能耐。一九五八
年她在里斯本唱的一場《茶花女》，最高音處是
Gioir 一字。聲音盤旋而上，到最高最危處，內行人
都聽得提心吊膽，深恐她從此失足。但她卻能輕鬆的
飄滑過去，從一處高峰，又飛往另一更高峰。
本來，高音並無神秘。精鋼製成的三角鐵，隨時都
能敲出高音。神秘在於當時的情感高度。歌聲帶來的
靈性至美，你會一再失神。那不是「高度」，而是「
境界」。只要你有緣領會，從此之後，任何高音歌手
所唱，就都再不是味道了。這叫做「曾經滄海」。箇
中經驗，和最純真的戀愛，非常相似。
愛情是唯一的嗎？
問到底 No.3761 990522 Saturday
純真的愛情是絕對的，唯一的，無可替代的。
這是李察在聽《茶花女》時想到的。卡拉絲唱得非
常好。並不是她的嗓子特別完美，更不是只有她一人
能夠唱得出這裡的最高音。重要是當中的情感張力。
如果你認同了此種力量，再聽其他人唱同一首歌，就
不會感覺興趣了。因為最美的一刻你已經感受，你的
胸膛已經充滿，從茲以後，一切庸姿俗色對於你，都
再沒有吸引力了。這就是過來人的體會，就是曾經滄
海的真意義。而愛情的道理完全相同。
愛情的張力高度，是沒有代替品的。所以茶花女死
去，男主角會發狂。所以任何美女都不可能代替林黛
玉。也沒有人可能代替朱麗葉，或祝英台。
她未必是天下至美。之所以是無可替代，是因為情
感的最高點只能是一個。曾經登臨的人，絕不會看得
起任何第三者。所以說，愛情是唯一的。如果不是唯
一，就不是愛情。
音樂神秘在那裡？
問到底 No.3762 990523 Sunday
音樂的神秘，無人可解。女高音歌唱家卡拉絲唱《
茶花女》，李察的感覺是：沒有人唱得更好的了。
甚麼是「好」？是高音嗎？當然不是。是力度嗎？
也不是。有的人，誤以為音響就是力度，以為把音量
旋到最高，就最好聽，那是誤會了。音量是外在
的。神秘的美之力，才是絕對的內震撼。
人的嗓音有限，唯其是有限，有的音域，有人到得
，有人到不得。但音域並非標準，唱得出，並不等於
唱得好。性格張力，才是決定性的。
好的提琴手，一弓就能拉出你的眼水。提琴的音域
，人人能夠達到。但「境界」卻永遠是少數人的專利
。不像唱歌，連音域也只有少數人可以抵達，更不要
說境界了。音域是一塊高地，能夠攀爬至此，雖然是
有點技術，仍是凡人而已。在高地上另有一座神秘而
高不可測的高山。能夠登上，才是真正的神仙。
雨果怎樣批評大仲馬？
問到底 No.3763 990524 Monday
＊周一人物＊
大仲馬號稱「巴黎之王」，是十九世紀最暢銷的作
家。作品上演，巴黎全城陷於瘋狂。他的文章像行雲
流水，全不用思索。其實是性格的自動顯現，更是法
國的縮影。當日的巴黎城，號稱有貴族富戶二萬，而
妓女數目，也剛好是二萬。法國人需要大仲馬。
雨果是完全不同的作家。雨果好像時代的燈塔，雖
然不太流行，但常有深刻寓意。據傳記作家 Guy
Endore 說，雨果曾經批評大仲馬，應該要「為法蘭西
著想，花上一年的時間，好好的寫一本傑作出來。不
要一星期一部那樣寫迎合大眾的東西。」而大仲馬是
深深同意這種批評的。只是他做不到。
雨果可能不了解：大仲馬的氣氛，正是法國土壤之
一種。作家只是思想網絡上的果子。而大仲馬自己也
未能預料，他之後，還有一個完全相反的小仲馬！社
會時常自動走向反面的。
大仲馬怎樣製造小仲馬？
問到底 No.3764 990525 Tuesday
大仲馬是外向人物。生性風流，小仲馬是他和一個
女工的私生子。大仲馬到處流情，但到一定時候，總
會回到女工身旁。他有錢的時候，或會送錢給女工，
到無錢之時，則會連女工僅有的居所也變賣了。小仲
馬被貧苦母親養大，受盡白眼，眼光完全不同。
大仲馬喜歡小仲馬。常鼓勵小仲馬去玩女人。風月
場合，時見父子兩人在一起。但小仲馬的性格始終不
同。大仲馬是浪漫而到處流情，小仲馬則感情如同烈
火，純情專一。
大仲馬也許沒想到，小仲馬在文學上和他是完全相
反的。小仲馬並非暢銷作家，宣揚一種完全不同的道
德倫理。《茶花女》中的真愛，影響極大，和大仲馬
的浪漫氣質，完全不同。
時代總是不斷輪換的。大小仲馬都只是衷心地表達
了自己。其實，只要能真正的衷心，也很夠了。
高音有何神秘？
問到底 No.3797 990627 Sunday
其實，無論是高音或低音，神秘境界都是一樣的。
聽過 Maria Callas 唱茶花女的人，再聽另外的女高
音，就有索然無味之感。聽過 The Platters 的人，
聽到其他模仿者的歌聲，就會轉台。同樣原理，聽過
卡拉揚指揮的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就很難欣賞其他人
的作品了。
戀愛的情景，亦是非常相似。當你曾經刻骨銘心，
以後任何經驗，都不能夠取代當初的那一次。
或者，那是和音樂的高低無關的。那只是內心某一
種感覺的高度。當你忽然來到和歌者相同的高度，心
底裡曾經有過那麼一下非常劇烈的激蕩，你就會不住
回味，永遠都想再來到這相同的高潮之所在。你已經
榮登仙境，爾後，任何平庸之作，都再難入你的法眼
了。從此一種角度看，你就是天才。貝多芬已經把
你帶上九天，你亦己看到類似的勝景。
為甚麼巴黎也是沙漠？
問到底 No.4497 010530 Wednesday
對於見慣大場面的人來說，唯一會令他感到自卑的
地方，是巴黎。繁華鉅麗，紙醉金迷，歌台舞榭，全
世界都要屈膝失色。
但長居巴黎的人自己卻說，巴黎只是一塊沙漠。
這是名劇「茶花女」中的一句。但問題是，那是甚
麼沙漠？是文化沙漠？可能不是。連一隻茶杯、一把
椅子，都是精雕細琢的精品，珍珠與黃金遍地，怎會
是文化沙漠？大都會晚晚座無虛設，好戲連場，衣香
鬢影，車馬如流水長龍，絕對不似沙漠。
因為，那是「愛」的沙漠。愈是繁華的地方，人們
愈是不懂得愛。愛都被七彩顏色的物質埋沒了。都寧
願為錢放棄一切，誰會想得到「愛」？
物質和金錢，永遠是心靈的對立物。空虛的暗影，
無限量擴充。愛就無處容身了。
莫泊桑有看過茶花女嗎？
問到底 No.4740 20020128 Monday
*周一人物*
「我還是開了棺，我把點著的燈伸進棺內，我看
到她了。她的臉發青、浮腫、可怕極了！從她的嘴邊
還流出了黑色的液體。....是她！沒錯，是她！我感
到一股恐懼襲上心頭。可是我還是伸出手，抓住她的
頭髮，將這張畸形恐怖的臉拉近身來。....」
----以上是翻譯家顏湘如的譯筆。原文是莫泊桑的
短篇傑作「墳墓」。到底意念來自何方，已經不太重
要了。雖然，李察極度猜疑，原來的意念，必定是來
自小仲馬的傑作茶花女。小仲馬寫茶花女死後，她的
情人極度思念，企圖開棺再次重睹芳顏。但更加直接
而逼真的描繪，卻要等三十二年之後出現的另一位天
才青年作家莫泊桑來動筆。以上是小說的結尾部份。
李察相信，很多人都會希望立即重頭細看，都想知道
這股狂熱激情的來龍去脈。
為甚麼十九世紀是有趣的？
問到底 No.5744 2004 1104 Thursday
和二十世紀的枯燥乏味比較，十九世紀是繁
花盛放的有趣花園。
因為，十九世紀是向上的，而二十世紀則是
向下的。雖然二十世紀好像有了核子武器，還
有一些略為先進的科技。但那都是科學家躲在
守衛深嚴的實驗室裡搞出來的。少數專家，但
知深鑽而不識大體。求知的風氣，與十九世紀
相較，不可同日而語。
風氣比幾件尖端發明品，更加重要。
十九世紀的藝術，使人興奮。威爾弟把著名
的文學作品，都化為音樂。雨果的《弄臣》，
莎士比亞的《奧賽羅》，小仲馬的《茶花女》，
人性至美旋律，忽然傳播四方。
但理智過甚，就是貪慾。貪慾導致殖民擴張
和國際爭執。美醜相交，誕生了二十世紀的畸
型怪胎。所以二十世紀的人反智，好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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